她突然全身绷紧,腰弓起来,阴道口猛地缩紧,一股热流喷出来,喷在他阴茎上,顺着他的阴囊淌下,她高潮了。
就这样我们一直做到晚上八点,可是因为原来破皮的缘故,加之反复摩擦有点肿了,最后一次都有点痛苦了。
“怎么讲啊…”我支吾着,这不是要让我当着一个陌生男人讲色情故事吗?
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,就是这样猝不及防地闯了进来,而且来势是如此的凶悍。
不知不觉间安卡的呼吸变得愈来愈粗重,她的腰胯已然迎着节奏起伏,缠着我的双腿更是以不自觉的节律抽动着用力。
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香汗油油的臀瓣上烙着乌黑的“陈”字,令人怜爱的娇嫩肛门竟被尖锐的淫具扩张成碗口大小。